他们专一，为之努力。</p>
康斯旦丁不由地望着老武士。</p>
老武士一脸平静，说着这些话，好像不是在说一个梦话，而是一个真实的话。</p>
老武士的表情满是对老师的尊敬与想念。</p>
看样子，老武士认可他梦里的老师。</p>
老武士跟四国国的大多武士一样，乐意学习，不耻下问，尊师重道。</p>
这才是四国国最可怕的地方。</p>
康斯旦丁浮想联翩到那几位尾蕉叶八郎，有医生，有武士，但他们给人一种让人嫉妒又害怕的品质：好学，尊师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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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师的，重德。</p>
为学生的，尊师。</p>
康斯旦丁忽地相信，四国国会独立自主，会摆脱新里徳帝国的统治。</p>
康斯旦丁的眼光从老武士到了尾蕉叶八郎，又从尾蕉叶八郎到了老武士。</p>
而说到这些，老武士又跟康斯旦丁谈起了其他的。</p>
康斯旦丁并不着急，也乐意当一位倾听者。</p>
康斯旦丁相信，老武士不会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。</p>
老武士娓娓道来。</p>
一件再平淡无奇的事，做到它最好的程度，用心一也，便是无悔吾心。</p>
这也称之为“道”。</p>
插花称花道。</p>
喝茶称茶道。</p>
射箭称箭道。</p>
武士修行，称为武士道。</p>
武士的生命伴侣，武士刀。</p>
武士刀，不可让它受辱。</p>
武士亦同武士刀一样，不可受辱。</p>
什么是受辱。</p>
受辱，便是畏惧退缩。</p>
一个武士，一旦产生畏惧之心，他的武士道便彻底的崩坏。</p>
智者不惑，仁者不忧，勇者不惧。</p>
武士便是勇者。</p>
一往直前，武士才是活着，武士刀才是有生命的，道才存在。</p>
武士刀，有使用一把，有使用两把，有使用三把。</p>
“一把，称之为一刀流！”</p>
老武士霎时出手，抽出一把长刀在右手。</p>
长刀暗然闪着寒光。</p>
“两把，双刀流。”</p>
俶尔。</p>
第二把长刀在老武士的左手。</p>
“三把，三刀流！”</p>
不知什么时候。</p>
一把短刀在老武士嘴中。</p>
老武士眼睛一闭，猛地再开，沉道：“三刀流，三千世界。”</p>
忽地，煤油灯熄灭。</p>
暗暗然一会儿。</p>
噗嗤噗嗤。</p>
煤油灯又明亮了起来。</p>
康斯旦丁整个人已经进入朦朦胧胧的世界，双眼似乎放出白色光芒。</p>
老武士又把三把武士刀，归回原位，不骄不躁地说：</p>
“拔出你的枪。”</p>
康斯旦丁觉得莫明其妙，还是按照老武士的话，取出手枪。</p>
康斯旦丁看了一下，那把短刀，已经知道，这是为自己准备的。</p>
这就是弗莱米尼教授的目的。</p>
“朝着我的头，开枪！”</p>
不知何时，老武士又闭上眼睛，平静地说道。</p>
康斯旦丁已经见识了老武士的厉害之处，并没有质疑，而是带着期待的心理，慢慢地举起手枪。</p>
手枪冰冷的黑窟窿，毫厘不爽地对着老武士额头的正中间。</p>
慢慢地。</p>
康斯旦丁的手指，极其冷静地扣动扳机。</p>
慢慢地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