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文若家住在泰山城城东,而书店在城东,还在泰山成乃是一座小城,俩人没走多久,就到了刘文若的家里。
这也是李晓升第一次见刘文若的家。刘文若家是一个三进三出的大院子,这院子可以看出刘文若家境殷实,想来也是,能够卖书,想来家境都是不错的。
院子外是一道不大不小的红漆门,门上一块匾额,上面写道:刘府。字体沧桑而下笔有力,可以看出这是多年之前所写,当时书写的人,应该学识渊博,要不然也写不出这般好字。
“文若兄,不知这是何人所写。”李晓升指着匾额上的字询问道。
“此乃家父所作,奈何后辈人不能继承家父的遗愿。”刘文若一脸落寞的说道。
“家父曾是?”李晓升好奇的问道。
“家父曾任一县知县,奈何我不喜学习,现在才一个秀才,已无望考取举人了,但是晓升兄的学识让在下敬佩,想来晓升兄这次乡试必中举人。”刘文若看着李晓升的脸,真诚的说道。
“文若兄实在是高看小生了,这举人的事情还不知道呢?”
“晓升兄不必谦虚,我文若读书不行,这看人的本事,还是有的。如今都到家门口了,我等就不这里多聊了,进屋聊。”刘文若抬手,示意李晓升进屋。
“刘兄也请。”说完李晓升和刘文若一同进得大门。
俩人进入大门,一同来到大厅坐好,刘文若吩咐下人端来茶水,李晓升观看起大厅的布局。
大厅的正中央挂着一副山水画,看最后的落款,是当朝宰相的文名,大厅立着六根大柱子,柱子旁放着一排椅子,而山水画下,放着两张太师椅。
“不知文若兄家父现在在何处?”李晓升端起茶杯,小喝一口,问道。
“家父已经仙逝了。”提到自己的父亲,刘文若一脸悲痛的说道。
李晓升立马正脸说道:“还请文若兄赎罪,小生我实在不知。”
“哎!不知者无罪嘛!”
俩人相谈甚欢,没过多久,称兄道弟,无话不谈。
……
两月后的一天,风和日丽,鸟语花香,空气清新脱俗。刘文若推开了李晓升的房间,满脸高兴的说道:“恭喜晓升兄,高中举人。”
坐在屋里的李晓升被突然进屋的刘文若搞得蒙了。
看着李晓升的样子,刘文若才恍然大悟的说道:“看把我忘的,晓升兄,今日看榜,晓升名在前三,恭喜晓升兄了。”
李晓升心里也是一阵高兴,如今高中举人,可以为官了,那么母亲就不会管自己和碧儿之间的事情了,碧儿虽然是自己的童养媳,这些年受的苦,自己可是看得清清楚楚,碧儿终于不用跟着自己吃苦了。
李晓升心里很是高兴,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,向刘文若共同贺喜。
“晓升兄,听说今日知县大人的女儿招女婿,不如我等前去观看一二。”刘文若开口建议道。
“文若兄去吧,我家有贤妻,就不同文若兄一同去了。”李晓升连忙推辞道。
望着不愿意去的李晓升,刘文若再次开口劝道:“晓升兄如今高中举人,如此喜事,怎能不出去游玩一圈,再说,我等只是去看看,又不是要做那女婿,如何去不得。”
见刘文若如此说,自己在他家待了一个多月,现在拒绝他,这实在是不好,有违圣德。
口中无奈小声的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好吧。”
李晓升同意一同出去,刘文若很是高兴,当即拿着李晓升的手出门。
今日的泰山城大街很是热闹,一是今日乡试揭榜,许多的书生停留在县城,中磅的书生当然是被其他书生照顾的对象,毕竟从今天开始,就是两条不一样的人生轨迹。二是知县招女婿,许多的书生当然想要成为知县的女婿,纷纷前来抢绣球。
许多已有家室的读书,摇头叹气,很是沮丧的离开了泰山城。
李晓升和朱文达来到街上的时候,太阳刚挂在天空的中央,可这台上城力拥挤的人群,没有察觉到一点儿炎热,不时吹来的山风,让人倍感舒适。